“多一分,朕罰你,少一分,朕亦不會(huì)放過你?!?br>
戶部尚書許道州還妄圖想說些什么,只聽齊珩又道:
“這是朕做的最大讓步了?!?br>
“是,臣遵旨?!?br>
許道州只得訕訕而退。
禮部尚書見狀,又想起什么便向齊珩道:“臣聽說。陛下未讓中書省草擬立后詔書,反而讓顧昭容擬詔?”
“卿倒是耳聰目明。”齊珩用指尖點(diǎn)了點(diǎn)桌案,冷笑道。
“陛下這怕是不合規(guī)制,中書省掌草擬政令,就算陛下信不過中書省,翰林學(xué)士亦可擬詔,陛下怎可將擬詔之事交給婦人?”賀致一臉不滿的問道。
“卿未免有些照本宣科了,誰說女子不可擬詔?先帝與高宗在時(shí),政令多出顧氏之手,莫非卿認(rèn)為你比顧昭容有才?”
齊珩面上未顯,但卻有些怒氣,什么叫“怎可”?
“陛下,孔圣曾言: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yǎng)也,近之則不遜,遠(yuǎn)之則怨?!?6】顧氏雖有才但終究為女子,婦人干政終究不妥,由顧氏來擬詔,讓翰林院和中書省的眾人情何以堪?”
賀致雖與王鐸交情甚好,但卻不如王鐸思想開明,對(duì)女子偏見極其嚴(yán)重,認(rèn)為女子便該在家中相夫教子,因此他極為不滿顧有容、東昌公主、鄭庶人之流干涉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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