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本就是因利而聚,自然也因利而散?!睆垜匾徽Z道破。
“是啊,但是郎君夾在中書令與秘書監(jiān)中間,也是艱難?!蓖跏蠂@道。
“夫人放心,我不參與他們二人之事,也不參與黨爭,咱們只安生過好自己的日子便是,夫人莫要再發(fā)愁了。”張應池安慰王氏道。
王氏應了聲,又問道:“郎君今晚還要修書么?”
“嗯,《賢女傳》的首卷太姒篇還有幾個字詞我未校準,還有末卷我也沒改完,我今夜再改改,后日便要送去秘書省印刷了?!睆垜氐?。
“那妾為郎君去添根蠟燭?!蓖跏险f罷便放下了手上的東西,去尋蠟燭了。
張應池靜靜地看著窗外的夜色。
一日日地過去,猶如走馬燈一般轉瞬即逝。
外面天色深晚,月牙高懸。
立政殿內,歡聲笑語一片。
甘棠與漱陽坐在月牙凳上玩著雙陸【7】,周邊被幾個內人圍著,時不時傳來一陣笑聲。江式微就坐在一旁賞畫。
江式微素來對身邊人比較放縱,也不忍苛責,只不鬧出什么事情,便隨他們去了。
齊珩無嬪御,宮中人少,顯得太過凄清,讓她們嬉戲熱鬧熱鬧也好。
“噯,我近來聽守宮門的小黃門說如今坊間流傳一本書叫《賢女傳》,里面記載了歷代賢德后妃?!?br>
“你們猜猜這《賢女傳》首卷女子寫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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