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漱陽答道。
江式微還不死心,又問了一遍:“可是那位張應池,張觀棋?”
“正是那位張尚書?!笔柨隙ù鸬馈?br>
江式微這一月來,也并未閑著,算是將三省六部有些頭臉的官員名字都記了下來,連同家中妻室江式微也是熟稔于心。
只是,這張應池在她印象中是有名的大儒,頗具文人風骨,并非是諂媚之人。
“這恰恰說明啊,是咱們殿下賢名遠播,就連那位剛正不阿的張尚書都為殿下作傳了呢。”
穿著淺黃衫子,豎著圓髻的內人也捧場微笑著道。
江式微并未再作聲,只立在原地思忖著。
忽而聞聽身后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說什么呢?這樣熱鬧。”
“怎么站著發(fā)呆?”
含著淡淡輕笑,一如春光依舊,暖入人心。
江式微聞聲轉過身來,果真見齊珩著素白色常服站在她的身后,江式微站定后款款施禮,眾人也隨之起身施禮。
“沒什么,方才聽了些趣事?!苯轿⒌馈?br>
齊珩揚了揚手,示意身邊的內人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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