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衙門接連數(shù)日有人拜訪,他數(shù)次推拒,最后為了避人索性在公衙后住下了。
聶才笛長嘆了口氣,手指點在茶杯邊沿,勸道:“賀尚書,您就全說了罷,要不然還得委屈您在這兒住數(shù)日不是?”
賀致冷瞥了他一眼,滿眼不屑,似要瞪著他,隨后啐他滿臉的“之乎者也”。
聶才笛暗自翻了個白眼,隨后信手拂了拂身上的官袍,起身往外走去。
聶才笛搖了搖頭,看來他只能寄希望于御史臺與麗景門推事院了。
若是那兩位開口了,他這邊也就能順著口子扒開真相。
盧楨被金吾衛(wèi)推搡著進了麗景門獄,濃烈的血腥氣聳入鼻尖,盧楨忍不住伏在地上干嘔,白義一臉嫌棄之狀。
瞧瞧,這便是范陽盧家培養(yǎng)的嫡長子。
原是如此不成器。
盧楨一入長廊,見頂上懸著帶著血跡干涸過的刑具,以及半張人皮,嚇得直接雙腿發(fā)軟,癱在地上。
金吾衛(wèi)想將他拽起,卻不料這盧楨發(fā)了狠地往后退去,口中直叫嚷求饒道:“白將軍,我求求您...求您...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都是家中大人【1】安排的,我什么都不知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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