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南知文若被定罪,江氏,我,也逃不了,你懂么?”
她便是在逼江式微。
逼她明白,道義與私情之間,她該選的是私。
“為什么,這么做?”江式微逼視她的雙眼,咬牙問道。
“我不知代間何者謂之善人,何者謂之惡人,但于我善者則為善人,于我惡者則為惡人耳。”【5】
東昌公主朱唇輕啟,并未直言回答她的問題,反而緩緩道出四句。
四句。
她奉為圭臬、當(dāng)作金科玉律的四句。
與她為善,便為善人,與她為惡,那便惡人。
沒有什么道義,只有私益。
世間本就如此,便該如此。
江式微垂首嘆了口氣,唇邊帶著無奈與苦澀:“我省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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