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江式微笑得開懷,索性多彈錯幾處罷。
本是有意賭氣,卻不料一朝病倒,齊珩近些日的照顧讓她早將那些煩心全拋諸腦后,反而心中生了幾分依賴。
外面朦朦月色,風(fēng)聲輕輕,殿內(nèi)燭光透過帷帳,映照著里面相依偎的二人。
“你剝?!苯轿⒅苯訉㈤僮臃旁邶R珩的手中。
“好,我剝?!饼R珩無奈,將橘子剝開,手上還稍稍沾有淺黃色的果液,齊珩將果瓣放在她微微泛紅的掌心后,朝她張了張手。
江式微撇了下嘴,將果瓣放入口中,隨后抽出帕子給他細(xì)細(xì)擦拭。
“頭還暈嗎?”齊珩低頭問著懷中女子。
“有點(diǎn)。”
“你再剝一個橘子?!苯轿⒌?。
齊珩不禁發(fā)笑,這口中說著頭暈,指使他時卻頗為利落。
齊珩只得給她取個新橘子來剝,他一邊剝著一邊問道:“什么時候去郊外騎馬?”
江式微細(xì)想了想:“后日如何?若是落雨,便再推后。”
齊珩點(diǎn)了點(diǎn)頭,手上橘子也已剝好,又遞給她,江式微笑著拿起。
待要出宮的前一夜,江式微剛沐浴回來,手上還拿著帕子絞頭發(fā),便見案上擱置著一個錦盒,瞧著里面的東西應(yīng)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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