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吾衛(wèi)辦事向來動作極快,已然從衙門調(diào)來了婦人的戶籍,齊珩看著手上的官府文書。
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叩著桌案,沉默良久。
然齊珩每一次叩案,那婦人便抖得愈甚。
齊子儀于一旁提筆,欲記下所有言語,整理成卷宗。
江式微見齊珩久久不出聲,便掩面低聲咳了咳。
齊珩聽見江式微的提醒反應過來,看向下面跪伏的婦人。
“應白氏?”
“妾原姓白,夫家姓應。”
“朕看了你的籍書,家中不算富裕,但算得清白,是以朕問你,為何要謀殺溧陽縣尉?”
應白氏一叩首,隨后顫聲道:“妾原是溧陽縣人,嫁到了廣德縣的夫家,因今歲初春廣德縣引了大水,堤壩崩潰,廣德縣之民皆流離失所,妾的郎君也在水災中去世,是以妾只得來溧陽縣娘家寄居?!?br>
“妾膝下有一女,因在溧陽時,與妾不慎分開。”
“妾告至衙門,衙門原應了此事,但后來杳無音信。”
“妾再次上告,然衙門不僅不理,反而警告妾勿要擾亂衙門要務?!?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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