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朕自有判斷,你如此說,意思是朕是非不分,昏聵無能?”齊珩沉聲道。
“臣萬死不敢。”江寧刺史面上一慌。
齊珩唇角勾起諷刺的笑容,“你可繼續(xù)解釋。”
江寧刺史顫聲答道:“臣曾收到上告,當時臣欲立案,然溧陽縣尉告知于臣,此女與賊婦雖為母女,實則有怨,幾欲賣女為娼,是以此女逃亡只為離開這賊婦的毒手,溧陽縣尉給臣拿了憑證?!?br>
“臣也怕一個女子無辜被害入歧途,是以臣拒受此案?!?br>
“這是當時溧陽縣尉給臣的字據(jù),請圣天子明察秋毫之末,換臣清白?!?br>
江寧刺史手抖著,將字據(jù)遞給常諾。
常諾躬身將黃紙遞到齊珩跟前,齊珩摩挲那黃紙,應有年頭了。
若是假憑證,不會這般舊。
看來當真是溧陽縣尉交給江寧刺史的。
齊珩蹙眉看向應白氏,道:“應白氏你有何話說?”
“陛下,這是假的,怎么可能...妾怎么可能會賣自己的女兒?”應白氏忙道。
誰料江寧刺史是發(fā)覺有了憑證如有了靠山,還是被震驚鬼兒附了身,此刻倒是不再怵,只見江寧刺史諷刺道:“畢竟人性貪婪,一個女兒換一筆重金,此生富貴不愁,你動心也是常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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