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親?”尹意聽后反笑。
“沒了,當(dāng)我被江平樓東家看上的那一刻,他們就已然被判好了死刑?!币夂瑴I諷刺道。
“原本東家只是做的酒樓生意,可后來欲壑難填,他不僅要錢,更要權(quán)?!?br>
“權(quán)無非是財(cái)與色,是以東家暗地里尋絕色美人,拐子便是東家的走狗?!?br>
尹意將自己的傷疤刨開來,緩緩訴說。
“他們,不光把目標(biāo)放在貧苦之家上,甚至還有官宦人家?!?br>
“貧苦之家算是好擺弄的,若是官宦人家,他們便會(huì)舉家灰飛煙滅?!?br>
“官宦人家?難道他們不會(huì)上告么?”江錦書道。
“上告?”
“東家和官府有私,江寧刺史便是最大的靠山,他是郡中長官,又是京城那幾個(gè)士族舉薦的,誰敢受理?
“況且郡中那些個(gè)有頭臉的官吏,哪一個(gè)不是樓中姑娘的裙下之臣呢?”
“東家捏著這些官吏逼良為娼的證據(jù),又有絕色姑娘陪著,自然是心甘情愿地將此事昧下。”
尹意說著說著,眼神變得幽怨憤恨。
“那為什么,又要逼死你們呢?”齊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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