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鑾駕回京,就在這兩日,聽說江寧刺史死前給他留了名冊?!?br>
齊令月神情淡漠,輕輕撫上自己的紅蔻丹,輕聲道:“那又如何?”
“是江寧刺史他自己,心術(shù)不正,干江家什么事?!?、
言下之意,齊令月已然擺平了一切。
“國子監(jiān)、江平樓,你和蕭章說了這些事么?”江益問道。
齊令月抬眼看向他,反笑道:“你放心好了,我雖滿意他,但朝事是不會與他說的?!?br>
“你還有事么?”齊令月冷聲問道。
“長空的婚事?!?br>
“我做主怎么了?”
“晚晚已經(jīng)嫁給了今上,已然尊貴至極,你沒必要再逼長空娶高門貴女了吧?”江益道。
“尊貴已極,又如何,再尊貴些又何妨?”齊令月瞥了他一眼。
“月滿則虧,水滿則溢這個道理你當真不懂么?”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