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錦書苦口婆心地勸道:“阿娘,月滿則虧,水滿則溢,我已身托紫極,兄長爵至郡王,江氏貴極,你為何非要兄長尚公主呢?”
“你便直說幫不幫,別的不必再言。”
江錦書斬釘截鐵道:“不幫?!?br>
她雖敬畏阿娘,但也知何事可為,何事不可為。
此事她萬萬不能為。
“早知你如此無用,我便不該送你入宮,倒是我親手養(yǎng)出了孽,如今惡果我算是吃到了。”
江錦書兀地被那一字“孽”所刺痛,她雙目緋紅,急急反駁道:“阿娘說我是孽,可曾認(rèn)真想過,誰是孽,誰是作孽之人,惡果究竟是誰種下的?阿娘當(dāng)真用心無愧嗎?”
話到此處,江錦書的聲音愈加大了起來。
齊令月氣急,將案上的茶盞掀于地上:“我無愧,是你們欠我的!”
江錦書嘲諷笑道:“阿娘總有那么多說辭?!?br>
江錦書怒道:“當(dāng)年的濟(jì)陽江氏,是晉朝開國輔臣,忠肝義膽,丹書鐵券,世代相傳,何其風(fēng)光,而今,還剩下了什么?你自私自利,將江氏一門的清名,盡數(shù)毀盡,你對(duì)得起江氏的列祖列宗嗎?”
“還有顧姨,她為誰而死,你當(dāng)真半分無愧嗎!”
“你住口?!饼R令月怒極,手高高抬起卻懸于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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