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令月被停云穩(wěn)穩(wěn)扶住,齊令月并未抬首,她輕笑著:“陛下來得好早?!?br>
江錦書攥著齊珩的手臂,齊珩以余光安撫她,而后諷笑道:“還成,朕若是再晚些,怕是朕的妻子就要被姑母欺負了?!?br>
齊令月聞言直直發(fā)笑,道:“皇后有陛下相護,誰敢欺負她?。俊?br>
齊珩攥拳忍怒道:“那姑母方才舉動是何用意?”
“息女不肖,我這個做母親的,難道連管教的機會都沒有么?陛下的撫旨上不是說了嗎?退朝私謁,仍用家人之禮。”齊令月對上齊珩的目光,毫不膽怯地說道。
齊珩既下?lián)嶂?那她緣何不用,也算是在用他自己的話來反駁他,齊令月想想便心覺暢快。
誰料齊珩只是淡淡一笑,道:“她是姑母的女兒不錯,但亦是朕的妻子,朕的妻子,她若有過錯,該由我這為人夫君的去規(guī)勸引導,若勸不成,是朕之過錯,怎么說,都輪不上由姑母來教訓?!?br>
話到最后,反倒多了份咬牙切齒的意味來。
齊令月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zhàn)他的底線,若非顧念她是晚晚的母親,他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地放過她?
“陛下這是在斥責我越俎代庖么?”齊令月淡笑。
“不敢,朕只是在講一個道理?!?br>
“朕百般呵護的妻子,斷斷不能讓外人給傷了?!饼R珩冷冷凝視面前的婦人,沉聲道。
“外人?”齊令月挑眉問道,隨后冷瞥向江錦書:“皇后也是w.l如此以為的么?”
江錦書斂眸久久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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