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再多言,快去棍杖來!”
停云跪地,顫抖著將棍杖遞過去,東昌公主二話不說便接過那棍杖,高高揚起,威脅道:“江長空,我再問你一遍,這婚書你只要簽了,與我認個錯,你便還是我的兒子,你簽不簽?”
“請恕兒難從母命。”
東昌公主聞言,狠狠將棍杖揮下,便是江律有了準備,還是被這強大的力道所打得向前倒伏,江律脊背發(fā)痛,然他卻強撐著身子重新跪好。
齊令月眸中底處已有淚光閃爍,她道:“你是我寄予了厚望的兒子,為何偏要如此?”
“為天子之臣,當以忠君愛國為先,一己之私為次。”
齊令月連連發(fā)笑:“說的好,說的好!”
隨后齊令月又狠狠打了一棍,江律再次被打倒。
門口有仆役的目光隱隱投向此處,齊令月再次問道:“你可敢再說一次?”
“忠君愛國為先,一己之私為次?!?br>
“江家祖訓,我輩自當踐行!”
“不肖之子!”齊令月再施數(shù)杖。
直至江律被打得頭暈?zāi)垦#僦辈黄鹕?,齊令月才失神地松開了棍杖,輕聲道:“挪出府去,我再無這樣的兒子,從此以后他是生是死,與我毫無干系。”
細聽去,齊令月的聲音有些許顫抖。
停云欲言又止:“公主...”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