霰雋稍稍不悅,他微微蹙眉,卻還是忍住了,他道:“沒事,沒事?!?br>
“這朱紫袍貴,卻被妾弄污,妾真是慚愧。”崔婉赧然道。
“娘子為我操持府中各項事務(wù),我知娘子的勞累,這也并非大事,娘子切莫再愧疚了?!宾彪h牽住她的手,貌似情深道。
崔婉幫著霰雋更衣,她輕聲道:“剛才好似看見長主了,長主夤夜前來,夫君怎能不叫我?這讓人見了怕以為我們霰家失了禮節(jié)。”
崔婉將霰雋的衣袍上的扣子扣好,撫平他衣上的褶皺。
霰雋稍稍昂頭,道:“本不是什么大事,想你身子不適,我便未讓人去擾你?!?br>
崔婉只淡笑不語。
末了,她才道:“郎君今夜,可還是在江娘子那里安寢?”
“她如今有孕在身,我自是要去陪她的,娘子也早些歇了罷?!?br>
見霰雋離去,崔婉狠狠握拳,神情憤恨地望向霰雋離去的方向。
江娘子,是東昌公主保媒送來的平妻。
霰雋害了她幼子,又抬平妻入門,可憐她崔氏家門,偏受此辱。
如今還想害她崔家一族,崔婉焉能不恨他?
崔婉想到方才聽到的一切,不禁冷笑。
今上,貌似便是那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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