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害了,也便回不得頭了。”齊令月定定道。
隨后她猛然回頭,朝著齊珩篤定道:
“你口中的律法,不過是上位者股掌間的游戲,律法,律法是什么?上位者勾勾手指,動動牙唇,便已能將你口中的公平清明毀之一炬?!?br>
“齊明之,這世上,沒有真正的公平,無論何時?!?br>
“有錢財不等、地位不等、權力不等,便永遠不會有公平。”
隨后她竟淡然地笑了起來:“齊明之,我不恨你,我只恨這個王朝,從來沒給過我一條活路?!?br>
“事已至此,勝者王,敗者寇,你要我償命也好,折磨也罷,我也不怪你?!?br>
話語盡,她從容地闔上雙眼,等候齊珩的宣判。
齊珩不解地看她,他是極恨她的,若非因為她,他也不至于放棄晚晚,放棄他珍惜的所有,可時至今日,聽了齊令月那些話,他竟也不知該恨誰。
齊珩默然良久,半晌他倉皇地挪步離開。
齊珩黯然回到紫宸殿,將身上的衣袍解下,方漏出了那肩上的傷痕,霰雋引兵入宮,留了一后手,紫宸殿的精銳盡數(shù)調至立政殿,他一個不留神,被叛臣刺傷,所幸不是要害,可以掩飾住。
謝晏給他清好傷口敷藥后,道:“公主,你預備如何打算?”
“血債血償,沒有什么好說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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