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珩只覺火氣愈大,燒得喉干,有汗水沿著側(cè)臉緩緩而下,齊珩并未去管,也未注意到他左臉處的印記漸漸顯露。
只聽齊珩怒道:“夠了。”
“此事勿要再提?!?br>
眾臣聞言訝然抬首,透過琉璃珠,有眼尖的臣子已然瞧見天子左臉處的痕跡。
崔知溫直言道:“陛下,您的左邊...”
“似是摑刑?”不知是誰信口說了一句。
眾臣嘩然,崔知溫直直跪地,請命道:“何人敢傷陛下,臣請治罪。”
“臣亦請?!?br>
“陛下,皇后罪臣之女,竟敢毆傷圣體,此罪難恕,臣請廢后以正法?!贝拗獪刂敝惫蚍诘亍?br>
齊珩被群臣攔住去路。
立政殿內(nèi),江錦書靜靜地躺在床榻上,任由漱陽整理那被她弄臟的床褥,她輕聲泣道:“公主的后事,如何了?”
漱陽收起那染了血的裙褲,不禁哽咽道:“妾去吩咐過的,只是那邊說,陛下囑咐過,公主是罪人,不可厚葬?!?br>
“不可,厚葬嗎?”江錦書蜷曲著,抱緊了雙腿,她輕聲問道。
“我知道了,多謝你了,你先,出去吧?!苯\書落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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