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gè)意思?!壁艉扇A贊同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而后她又道:“是池,也是淤泥濯淖之地,但也不妨礙荷花蟬蛻于濁穢般于此生長,荷花皭然,生于如此骯臟之地,卻仍能不滓?!?br>
“可見,池的污穢是妨礙不到荷花的干凈的?!?br>
“所以,你為什么一定要將雙親的罪過強(qiáng)加在自己身上呢?”隰荷華笑道。
“你今夜便是從這里跳下去,也不過是池子中多了一個(gè)無辜的身體,對(duì)于那些被傷害的人來說,又能如何呢?”
“倒不如,想一想,如何以自己這一世,做更有意義的事?!?br>
“你覺得呢?”
“更有,意義的事嗎?”江錦書咬字道。
“對(duì)啊,更有意義的事,去幫更多的人罷,不要再拘泥于自己的生與死了?!壁艉扇A笑道。
“欸,我與你說了這么多,我都要來不及給他寫信了?!?br>
“我要走了,答應(yīng)我,不要再尋死了?!壁艉扇A笑了笑。
隰荷華擺擺手,轉(zhuǎn)眼間便如輕煙般消失不見。
江錦書望著她離去的方向失神須臾,而后她赤著雙足,踏過那泥土,而后踩上灰磚路,一步一步地走回立政殿。
恍惚間,她看到齊珩焦急跑來的身影,她被齊珩緊緊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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