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家族。
這樣的父母,她又有什么資格去對齊珩心生怨懟?
她常以為自己是無根浮萍,飄在水面中,任風(fēng)吹來,任雨襲來,直到有一日,有個人站在湖邊。
他穿著緋色的衣袍,持傘為她遮風(fēng)雨。
可不過寥寥數(shù)時,那把傘不知去了何處。
她怨那持傘之人,既為她遮風(fēng)雨,又為何要將傘挪開。
時至今日,她方知,那持傘之人,不是想拋棄她。
而是去為更多人撐傘遮風(fēng)雨。
她坐在地上,抱著黃紙,眼前有人給她遞來一方手帕,她抬眼,看著齊珩,他已然包上傷口,江錦書哽咽道:“為什么,不告訴我?”
齊珩沒有說話。
她心痛地?fù)嵘纤膫冢笆遣皇呛芴???br>
齊珩搖了搖頭:“不疼?!?br>
“對不起,對不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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