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去,怕是終生不會再回來。
“你也照顧好自己。”江錦書垂眸道。
她有些不敢看齊珩,或許是因為心有愧疚。
“對了,這個,時至今日,我也不知自己以何種身份再戴這個,還是還給你吧?!苯\書褪下了手上的銀鐲,欲遞給齊珩。
齊珩并沒有接,他道:“我既已給你,斷也沒有收回來的道理,你是他唯一的主,如何處置,都依你,若是不喜歡,棄了也罷?!?br>
他說的是鐲子,也是人。
她是他唯一的妻子。
江錦書默然。
她知道他的意思,她將鐲子隱匿在衣袖之下。
他不禁上前一步,環(huán)住她的身子,緊緊抱著她,江錦書只覺有些不妥,她掙扎幾下,然齊珩卻撫上她的背脊,他懇求道:“讓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
“求你了?!?br>
她不再動,讓他靜靜地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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