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了能算嗎?”素涼神色如常,只是他的靠近讓素涼忽的生了幾分防備,“且不論我已嫁給夜珩,若我真跟你回幽國,嫁給你?做妾嗎?”
容立書欲蓋彌彰地清了清嗓,眸色冷得有些不近人情,他的沉默顯然是默認(rèn)了素涼的話。
見此,素涼揚(yáng)起一絲淺淺的笑容,“那你方才說錯了,這不叫嫁,叫納。”
“你不愿?”素涼的態(tài)度,也讓容立書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又向前一步,表情冷了冷,“寧兒,你已嫁過人,嫁的還是敵國攝政王,你以為還有其他人敢要你?你的身份一事,紙是包不住火的,留在啟國你除了死亡,沒有其他出路,你覺得夜珩會放過你嗎?”
“你在威脅我?”小姑娘迎上他的目光,不為他的話觸動。
容立書更近了,雙手撐在素涼身側(cè),一字一頓,“我只不過是陳述事實?!?br>
眼前的少年郎,容顏依舊,只是他再不是當(dāng)初那個會護(hù)在她身前,讓她別害怕的人了。
“嘶——”頸間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容立書皺了皺眉,下意識就想躲避,只是他沒有絲毫機(jī)會,那把利刃又往里刺了半分,他看向行兇之人,徒然惱怒,“靖寧,你這是做什么!憑你還想殺了我嗎?”
“你要做什么我管不著,往后別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別說那些混話,雖不至令人生氣,可實在隔應(yīng),若你辦不到,我現(xiàn)在就能讓你為國捐軀?!毙」媚镎f起話來毫不含糊,她深色的眼眸定定地看向他,語氣溫和得令人發(fā)怵,“我在威脅你?!?br>
“你!”容大公子何曾受過這種氣,上一次令他憋屈的還是吉奉,本想在素涼這里找些優(yōu)越,卻氣得更甚。
“看來上一次的事情還是沒能讓你學(xué)個乖,沒讓謝九思和夜珩反目也就罷了,如今竟連你父王的話都不聽了?!?br>
素涼眸中印著容立書流出的幾縷鮮血,心里的瘋狂一閃而過,萌生出快意,不過一瞬,她回過神,鹿眼透出難言的情緒,“我不聽他的話也非一次兩次了,多這一回又何妨?!?br>
長大的這么些年,“不懂事”、“沒規(guī)律”、“白眼狼”這些詞在耳邊從未間斷。
她們說,是她違抗王命,執(zhí)意要闖入太廟;
她們說,是她違背宮規(guī),偷溜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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