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落在素涼耳里,她表面上不動聲色,內(nèi)里卻山崩地裂,無盡的窒息感和無措將她淹沒,她用盡了畢生的忍耐力,才將自己想要去救他的念頭壓制住,克制著每一寸動作,她知道現(xiàn)在還有好多人注視著自己,一有異動,他的罪就白受了。
“王爺可真會挑時候,偏等唐大人口舌都費完了才說找到細作?!币骨浔庇挠牡卣f著。
夜珩沒理他,只是對著夜凌道:“臣審了大半夜,即便證據(jù)確鑿,他也只字未語,臣本想全部徹查完之后再回稟?!?br>
聞言,夜卿北笑了,“王爺這話可真輕巧,只字未語你也敢說他是細作,不會是有意栽贓吧?”
“本王的王妃也并未開口,按照四皇子的想法,豈非也是你們蓄意陷害?”
“你!”
“都住口!”夜凌睨著手中的證據(jù),這些東西的可信度較之那些小箋高得多,“此人夜珩你接著審,可靖卉也并非全然無辜,還有得查?!?br>
夜凌將所有人都轟走了,他頭疼得很。
元化又被聶晟帶走了,而他從始至終都未看過素涼一眼。
回去王府的馬車上,素涼和夜珩一路無話。
也許有的事情夜珩心里清楚,只是因為有他認為更合理的解釋,便怎么也不愿相信其他人的話,可若拋卻他和素涼的關(guān)系,只怕素涼仍舊是第一懷疑的人。
看到素涼回到院子,冰絮懸著許久的心才放了下來。
可回去之后,夜珩將自己關(guān)在書房,整整一天,素涼也自入了瑾院,便再未去過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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