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點頭,夜珩的眸子暖了暖,修長的食指戳了戳素涼的額頭,“還知道害怕,瞞著本王那么多事情,該怎么罰?”
素涼欲哭無淚,“王爺這意思,是要新賬舊賬一起算嗎?”
“還算聰明?!币圭癖緛砭蜎]打算放過她。
夜珩手臂倏然用力,旋身將人放到床榻之上,在小姑娘一聲驚呼后俯身壓下,周身的氣息強勢得令人害怕。
素涼渾身都軟了下來,她推了推男人的胸膛,可憐地癟著唇,聲音微顫,“王爺,臣妾都已經(jīng)坦白從寬了,你就不能饒過臣妾嘛?!?br>
“涼兒既然知錯,罰也該認?!币圭耠p手支撐在她的頭兩側(cè),低首吻了吻她的唇角。
素涼知道自己今夜是在劫難逃了,死死揪著他胸口的衣服,嚶嚀道:“早知道會這樣,臣妾就拖著不認了?!?br>
“不認的話,王妃可能會哭?!?br>
夜珩沒再給她說話的機會,小姑娘無處可逃。
“唔——”
她如何會覺著自己能饒過她?
小家伙有些天真了。
今夜的雪停了,可王府中的風(fēng)聲依舊未歇,其中夾雜著輕輕揚揚的雨水,讓青澀的綠葉在風(fēng)中起起伏伏,雨露一顆一顆地從葉尖兒滑落,滴在可憐的小兔子身上。
小兔子被持刀行兇的獵人嚇得瑟瑟發(fā)抖,時不時的“咕咕”求饒聲淹沒在風(fēng)聲里,直到小兔子再也叫不出聲了,獵人方才大發(fā)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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