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岸頗有興致地吩咐下人斟酒,他端著酒杯,意味深長地說著,“原是我錯了,攝政王怎能跟姓容的相提并論,大姐姐如今可總算是熬出頭了?!?br>
靖卉方才的眼神就恨不得將那耀目的兩人刺穿,現(xiàn)下收斂了神情,可漂亮的指甲鉆入手心,壓制著胸中即將噴涌而出的忌恨情緒。
這怎么可能?!
她何曾見過這些人看靖寧時眼中是方才那般的神色。
靖寧那種在陰溝夾縫里求生的人,就該待在那爛透了的泥濘中,遭人冷眼被人嫌。
為何她沒有被啟國人排擠?
為何她沒有被攝政王府的人撕碎?
為何那位攝政王性子變得如此柔軟?不是說他心狠手辣殺人如麻嗎?
為何她派去的殺手全都杳無音信?讓她活著出現(xiàn)在她眼前!
廢物廢物!都是一群廢物!
靖卉心緒起伏頗大,昨日即便知曉他們到了宮中,也萬沒有此時這般難受。
她抬眼便瞧見那傾世尊貴的男人似揉了一腔溫軟,正嫻熟地給身側(cè)的女子夾她愛吃的菜,他雖和旁人說著話,卻也不曾忽視過身側(cè)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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