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懷孕?!彼貨雒靼姿囊鈭D,但自己的身子她也清楚。
收回手,見他若有所思,素涼道:“這一年多王爺找了許多人給我補身子,功夫倒是懈怠了?!?br>
元化眼尾微揚,黑眸中難掩戲謔,“在戲臺之上,久未相見的兩人,第一句總是會語出關(guān)心,道對方消瘦,今日與公主相逢,草民卻實難違心說出這番戲文。”
說她胖了!
素涼悠悠瞥了他一眼,秀眉微蹙,“其實王爺從未提起過子嗣,他總說再過兩年,是我私下里在偷偷準(zhǔn)備著,還悄悄尋了秘方?!?br>
“所以公主夜里出去看診?”元化了然,隨后又想到一事,“那‘壹’是怎么回事?草民可聽說,水鏡臺那幅畫被公主當(dāng)眾懸掛,聲譽可損失了不少?!?br>
素涼想著,就覺著心口悶悶的,那日在皇宮里見到的小皇子,跟個糯米團子似得,粘著自己奶聲奶氣地叫“嬸嬸”,真想偷走啊……
“師父說,讓我聽王爺?shù)?,還是先補補,現(xiàn)在不宜有孕,我當(dāng)時心情不太好,想著白天看到的假畫,就……”
“就鑒了半個多月的假畫?”元化忍俊不禁,“公主的這口氣撒得真長,倒是苦了黑市上的販夫?!?br>
素涼斜睨了他一眼。
“攝政王善后的方式一如既往地狠,這幾日下獄的怕是要上千了?!?br>
京都動蕩太大,快到了人人自危的地步,上一次夜珩清除幽國的奸細網(wǎng)的動靜都沒這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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