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時間凌晨十二點,晏沉終于忍耐不住,主動給老婆打去了電話。
“這兒空氣好差,又Sh又冷,飯也很難吃……”晏沉委屈地開口,想到晚上那盤如同醉酒嘔吐物一般的湯羹,他就一陣反胃。他越說越難過,聲音里隱隱約約夾雜著一些鼻音?!拔宜恢?,你都不給我打電話,我好想你?!?br>
卿月對他三秒落淚的技術(shù)深感佩服,瞇著眼睛往江竹影懷里縮了縮:“不是打了嗎?”
“那是兩天前!就一個電話,五分鐘就掛了?!标坛敛粷M地指出,隨后小聲嘀咕?!庇袝r間陪他整晚鬧,就沒時間給我打電話?!?br>
雖然沒有開免提,但是離得這樣近,竹影難以避免地聽見了這句醋味十足的抱怨,想到昨晚的失控,他有些臉紅,搭在卿月身上的手稍稍收緊了些。
卿月抬起頭,正好看見他因為害羞而暈紅的臉頰,睫毛也隨著呼x1而輕顫著,他一抬眸,便直直地撞進了卿月眼中,視線交融,呼x1共頻。
兩人的唇瓣自然而然地貼在了一起,竹影手中的手機滑落到了枕邊,呼x1隨著吻的加深而變重,津Ye交纏的聲音在安靜的臥室里格外清晰,卿月低聲的喘息一絲不落地落進了電話那頭晏沉的耳朵里。
失焦的雙眸,布滿紅云的臉頰,嘴唇被彼此的唾Ye浸Sh,透著靡靡的光澤。只憑著聲音,晏沉就能想象到卿月此刻的模樣,他的思維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下身就先接收到了指令。
晏沉將電話掛斷,屏保上是熟睡的卿月,而后他低頭看向身下頂起的西K,被布料裹著的yjIng脹得難受,可他沒有動作,只是那樣坐著。
去年,卿月生日宴結(jié)束的那晚,回家的路上,他問卿月吹蠟燭時許了什么愿望。
有些醉意的卿月看著窗外不停略過的樹影霓虹,低喃:“希望我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幸福,健康,開心?!?br>
一個冠冕堂皇又毫無破綻的回答,卻讓晏沉的心無法抑制地痛了起來,他將人抱進懷里,親吻她的臉頰:“寶寶,我只想要你開心……我想你開心,所以,希望你會喜歡我今晚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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