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沉回到家時已經(jīng)是下午,打開卿月臥室的房門,里面窗簾緊閉,安靜得有些過分。
“還在睡?”晏沉低喃著朝床邊走去,心中內(nèi)疚是不是昨晚自己過分了些。
在床上那團(tuán)小鼓包前坐下,晏沉伸手輕拍了兩下開口:“月月,我回來了,還沒醒嗎?都已經(jīng)這個點(diǎn)了,不餓嗎?”
被子里的人顫動了一下,卻沒有掀開被子,依舊保持著開始的姿勢,晏沉以為她在因?yàn)樽蛲淼氖虑轸[脾氣,放輕了語氣哄道:“給你帶了甜點(diǎn)和攬月的花炊鵪鶉,起來吃好不好?”
說著,他便將帶回家的食盒打開,在桌子上一一擺好。見卿月還是不為所動,他便伸手想要將被子掀開,可里面的人似乎是不太愿意,正SiSi攥著被角。
“在生我的氣嗎?因?yàn)樽蛲恚俊标坛恋拖律碜?,也不?qiáng)求她出來,只是將手伸進(jìn)被子里握住她的手腕討好似的捏捏?!白蛲硎俏也缓?,我太想你了……其他的可以放,但是鵪鶉一會涼了皮就不脆了,先起來吃好嗎?月月?!?br>
被SiSi攥著的被角松動了些,晏沉嘴角上揚(yáng),一邊掀開被子一邊保證:“一會吃完要打要罵都隨你,別餓壞了自己,寶寶……”
柔軟的被褥被掀開,一張Sh漉漉的臉撞進(jìn)了晏沉滿是期待的雙眼中,眼淚蒸騰出的熱氣將她眼下脆弱的皮膚洇紅,晏沉的瞳孔跟隨著心臟一起顫了一下,伸手將人抱進(jìn)懷里緊張道:“怎么了?”
卿月鼻翼翕動,垂眸低聲回答:“沒……就是媽媽找我談了一下?!?br>
“媽媽說你了?”晏沉用紙巾在她眼下的Sh跡輕壓,輕聲安撫?!耙粫胰フ覌寢尯煤谜?wù)?,沒事兒的,長輩那邊只是需要一點(diǎn)時間。”
手掌有節(jié)奏地在她背上輕拍,卿月沉默良久后開口:“媽媽問我要不要離婚?!?br>
這句話讓晏沉瞬間僵住,心臟似是被人攥住一般,舌根的麻意一直蔓延至舌尖,好半晌都無法開口講話。
“你……跟媽媽……怎么說了?”晏沉咬字有些費(fèi)力,抱著人的手臂無意識地開始收緊。
這個問題讓情緒趨于平緩的卿月又開始自責(zé),她十指交纏,斷斷續(xù)續(xù)地開口:“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人怎么可以什么都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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