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袍里男人lU0露的腰腹溫度燙人,卿月習(xí)慣X地伸手去m0他腰側(cè)那道陳年的傷痕。
指腹在凸起的疤痕上輕撫,惹得晏沉低哼了一聲,卿月抬起頭,眉頭微蹙:“祛疤的藥好像沒什么作用,我還是再找過一款?!?br>
“怎么?你是嫌棄這個疤難看?那我……”
晏沉的話還沒說完,卿月就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作勢就要從他懷中掙扎起身。
“開玩笑的,怎么還生氣,我錯了。”晏沉笑著將人摟得更緊了一些,他當(dāng)然清楚卿月是心疼這個疤痕,心疼他。
正因如此,再昂貴的祛疤藥都不會起作用,這個疤痕永遠,永遠都不會消失。
見卿月還在生氣,晏沉在她的手心捏了捏,小聲道:“他出來了?!?br>
說完,不等卿月反應(yīng),他就將她抱回了床上,蓋好被子后他直起身:“我去處理工作,你……先睡吧?!?br>
卿月的視線從晏沉的背影轉(zhuǎn)移到江竹影的臉上,他拘謹(jǐn)?shù)卣驹诖参?,長發(fā)披在身后,隨著呼x1飄來的是輕柔的梔子花香。
她總夸他生著工筆畫中走出的眉眼,眉骨至眼尾的弧度像是利刃裁出的柳葉,本應(yīng)凌厲的線條卻被略垂的眼尾r0u碎,洇成半池春水。睫毛在顴骨投下蝴蝶翅般的漣漪,抬眸時瞳sE因水汽暈開迷人的層次,外層是雨過天青,內(nèi)里卻凝著化不開的松煙墨。
回國前,他在眉心紋了一枚小痣,梅子紅,與卿月眉心痣的位置相同。他曾在床笫間用畫筆為眉心痣點上金粉,任憑其隨著歡愉的眉心而顫動。
美人眉心那一點金芒落入卿月眼中,這讓她在情動時不可避免地想起古畫上鈐印的收藏章。為喜歡的人印上代表自己的標(biāo)記,就像小貓會用腦袋上的氣味腺蹭喜歡的人一樣,留下氣味和留下刻印一樣,標(biāo)記所屬權(quán)是有智動物的天X。
“竹影?!鼻湓略谏韨?cè)的被子上輕拍,示意他坐過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