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湛的手滯留在原處。
“……”
“該涂藥了。”戚頌站在門口,沖池湛揚起手中藥膏,打破了這一冰冷僵硬的氛圍,“至于碗,褚行宵一個人也能應(yīng)付得來?!?br>
池湛本想說些什么,然而看到褚行宵全然抗拒的模樣,心里微嘆了聲,和戚頌離開了廚房。
褚行宵獨自洗著碗,水是涼的,可沒有他的心更涼。
哥哥明明聽到了那句話,卻沒有回答。
不回答的意思,褚行宵也很清楚。
雖然心里已經(jīng)有了預(yù)感,但仍是無法接受。
惱怒、氣憤、酸楚像是混合了各種調(diào)料品跟醋的難喝的湯品,在心里不斷翻滾起來。
難以釋懷。
果然還是應(yīng)該先跟褚行宵說一聲,以免他繼續(xù)鉆牛角尖。
池湛這么想著,拿著藥膏的手指卻被扣住了。
戚頌?zāi)抗馕⑽迪聛?,低頭靠在池湛肩膀,輕聲道:“我有點難受?!?br>
“怎么了,腿還很難受嗎?止痛劑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才……”池湛突然察覺到異樣。
戚頌的體溫比平時要高,他一貫都是溫涼的皮膚,現(xiàn)在卻是滾燙起來。池湛抬手,在他額頭一探,訝異道:“怎么會發(fā)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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