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明明拎著江曉的衣領,手掌微微顫抖,足足十幾秒鐘后,她終于松開了江曉,再次轉(zhuǎn)身看向了窗外。
江曉理了理衣領,開口道:“輸?shù)闷鹈???br>
后明明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輸?shù)闷稹!?br>
江曉再次問道:“但你現(xiàn)在贏不起,你應該是一箭射穿敵人心臟的人,而你卻把下一次的戰(zhàn)斗,依舊寄托于轟炸箭矢之上,把你的命運交給了命運?!?br>
后明明抿著嘴唇,不言不語。
江曉繼續(xù)道:“拋開顧信之不談,我們只談趙文龍。當你把你們的勝負交給了命運,去看命運女神更青睞誰的時候,對于你本人來說,你就已經(jīng)輸了?!?br>
后明明雙手按在了窗臺上,低下了頭,這一次,可以被稱之為“披頭散發(fā)”了。
江曉:“大學四年,包括這次國家隊選拔賽。也許趙文龍每一次都輸了,但你從來都沒有贏過他?!?br>
“你到底要說什么?!焙竺髅饕蛔忠痪涞脑儐柕?。
江曉:“我要說的是,這個世界上比你強的人有很多,很多很多。你可以有一萬場連勝,重要的是你該怎么面對第一萬零一場的失利?!?br>
江曉繼續(xù)道:“趙文龍?zhí)珣T著你了,如果你早些失敗的話,也許你的實力不止于此,起碼你的心態(tài)不至于此。當然,這其中也有我的原因,也許我也應該早早的找機會跟你打一場?!?br>
咔嚓。
后明明的指節(jié)泛白,那由大理石構成的窗臺,直接被按碎裂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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