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的床鋪,僅用一面簾子隔了起來。
通過交談,蕭鳴知道夜佳人酒吧關(guān)了之后,云飛揚也丟掉了工作,所以在附近的工地上找了一份搬磚的活兒。
“蕭鳴,你是不知道,別看我是在工地上搬磚,但是因為我是武修的緣故,所以每天都比其他人搬的多,工資也比他們拿得多,能拿到三百塊錢一天。”云飛揚的話語里滿是得意的神色。
蕭鳴嘆息一聲,說道:“云飛揚,你有沒有想過。你好歹也是個武修,來到都市卻生活的如此艱難,難道心中不覺得冤嗎?”
云飛揚眼神一黯,苦澀地說道:“覺得冤又有什么用?就算是一個武修,在這個都市之中還是得靠基本法則生活。我當(dāng)初除了練武,根本沒有學(xué)過其他的東西?!?br>
看到云飛揚如此痛苦的樣子,云朵兒放下了筷子,悄悄地抹去了眼淚,說道:“都是我的病,害了我哥哥。如果不是我,他也不至于……”
“你別說了?!痹骑w揚嘶吼一聲,拳頭握的緊緊的,說道:“只要能替你治病,我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累都是值得的?!?br>
“哥……”云朵兒如鯁在喉,那珍珠般的眼淚沾在睫毛上,讓人于心不忍。
蕭鳴猛地將一杯劣質(zhì)白酒飲盡,然后狠狠地將杯子扣在了桌子上,沉聲說道:“這酒,我不喝了……”
“怎么?你是嫌這酒丑?”云飛揚猛地抬起頭。
“不是……只是覺得這酒越喝越不是滋味?!?br>
蕭鳴起身,看著窗外的人來人往,三教九流,嬉笑怒罵,蕓蕓眾生,充滿了煙火氣息。
云朵兒心細如發(fā),縱使看不見,卻也能感覺到蕭鳴的情緒不太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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