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還治???”姜超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冷道:“我看他是故意添亂才是。”
“添亂的人是你吧?我們老大的醫(yī)術(shù)舉世無雙,豈是你這個前籃球隊長所能懂的?”吳品超冷嘲熱諷道。
“他要是能把人給治好,我就跪下來給他磕頭?!苯托α艘宦?。
“哦?這可是你說的?”蕭鳴忽然抬起頭,微微一笑。
“沒錯,就是我說的。”姜超狠狠地點頭,瞳孔里滿是報復(fù)的火焰,說道:“但是你要是做不到呢?”
“沒有但是,我肯定能做得到。”蕭鳴篤定道。
“光是吹牛皮說大話沒用。你要是做不到,就當(dāng)著我的面磕十八個頭,然后在學(xué)校跑一圈,說你是個廢物?!苯俸俚乩湫Α?br>
他就想用這種方式,狠狠地踐踏蕭鳴的尊嚴(yán),然后當(dāng)眾羞辱他。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也開始小聲地議論了起來。他們認(rèn)為蕭鳴肯定不敢接受這個賭注。
甚至就連站在人群中的裘德洛,都覺得這個賭約實在是太苛刻了。
“姜超,你是不是瘋了?”
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孩子排眾而出,對姜超怒斥。
來人,正是籃球隊的經(jīng)理陳雁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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