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了手機,哲在劇組大爺似地躺在椅中玩手機。如果忽略小腹升起的異樣,哲會玩得更自在。
被玩了半夜,上午十點多醒來床另一邊的人已經(jīng)走了,給他留了換洗的衣服,他丟在劇組的手機,以及一根綠瑩瑩的小玉棍。哲罵了兩聲賤人,一臉怒容地捏起玉棍作勢就要扔——
拍開摸在肩上的咸豬手,哲瞪了一眼演技爛到家的某男二,“去哪兒?”手被拍疼,睿改為攬住人的腰,流里流氣地笑著,“你管不著”哲將腰間的手拿掉,狠狠捏了下去。
睿吃痛叫了起來,“啊啊啊!痛痛痛!手斷了斷了斷了……”
晏溫趕來解救了手差點斷的睿,冰敷在紫紅的手腕,晏溫無奈地搖頭嘆息,“你非招惹他干嘛?”
“嘶……啊……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他以前可乖了,抱住我都不撒手,喊人家大雞巴哥哥,你不記得了嗎?”睿喋喋不休。
晏溫皺眉,他怎么不記得哲少爺有過這樣的一面,就算有也是對著修吧。
睿接著駁倒了自己的話,“錯了,不是你,是你弟,瞧我這記性?!睅氖堑艿荜淌?,現(xiàn)在和他在一起的是雙胞胎哥哥晏溫。
化妝間,助理在匯報接下幾天的日程,修在沙發(fā)坐著聽匯報,哲窩在修的懷里。
房間時不時傳來幾聲若有若無的呻吟,低低地,滿滿的撒嬌意味,短短的幾分鐘,助理的耳朵肉眼可見地紅了。
插了玉棍的尿道口被指甲摳了一下,“哈?。 闭芙谐隽寺?,這一聲比之前的十聲加起來聲音都要大,叫過,哲粗喘著身子細細發(fā)起抖,從起來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將近七個小時沒有排尿了,這七個小時里,午餐一瓶牛奶,下午又被喂了一瓶牛奶加300ml的水,只喝不排,他快要憋瘋了。
賤人,哲在心里罵了上百遍賤人。
助理什么時候出去的哲完全不知道,額頭滲出大顆大顆的汗珠,身體敏感到被摸了下后頸就止不住地顫栗。
“主人,想,想……”哲一疊聲地說想,卻不說想干什么,在憋到第三個小時和第四個第五個的時候哲大狗狗一樣蹭來蹭去撒嬌賣乖明說過無數(shù)次,他說想尿尿,求主人讓賤狗尿尿,但身下的人卻摸著他的小腹說不到時間,到第七個小時的此刻,哲已經(jīng)沒了力氣也不敢亂動,一動,肚子里的水晃來晃去,尿意瘋狂輸出大腦,哲也不是矯情地不說后面的那個字,而是那字想都不敢想,更不要提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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