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個一身白衣,一個一身灰色衣裳。當然,這兩個人的身上卻都有著同樣的風華和氣度。
“言疏讓千綠衣退了你的婚,該不會是自個兒想要娶你吧?!卑滓购闷娴膯栔@話,同時,自然而然的想著這個事情的可能性。
鳳云煙將剛剛推到了的沙盤又都好好的重新給扶了起來,綠色的旗幟就那樣招搖的舞動著。
“不可能。他應當不是想要自己娶我的,畢竟,我和他之間,確切的來說,應該算是成親過了的。既然都已經(jīng)成親了一次,又何故會有下一次?盡管其變吧。當然,只要他來,也別想那么容易在我這兒討好。”
說完,她的手拿著一面旗幟,毀掉了一座城池。
“云煙,接下來的事情,不可不防?!?br>
鳳云煙點了點頭,然后說:“我知道,但你也安心,我知曉該怎么辦?!?br>
言痕是打從心底無比的擔心著自個兒那個變態(tài)父親會做出什么夸張的事情來。
“莫家那邊的陣法怎么樣了?”
她看著那一堆沙盤,面前明明什么都沒有,但是仿佛在她的眼底什么都有。甚至河山萬里,甚至其余種種。
一個真正女王啊,這仿佛,她在任何情況之下,都像是一個真正的女皇。
“如你所設想那樣,毀得差不多了。”
“如此便好。”
某處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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