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恪則是一時愣住了神。
緊攥的雙手在顫抖,直至太子的目光掃過來時,方才咬了咬牙,隱忍道:“見過太子。”
心底盡是不甘。
殷承佑翻身下馬,走到齊聿白面前:“孤聽聞,你對頌頌有意見?”
齊聿白深深俯首:“臣不敢。”
“那么便是皇兄了?”他又看向殷承恪。
殷承恪直起身,沉著臉色陳列其罪:“昭懿性子跋扈嬌縱,那罪臣乃三品命官,她一介女流之輩,朝堂之事,乞容她插手胡鬧!我不過是以兄長的身份,管教她一番道理罷了?!?br>
太子不聽他講道理。
“孤的妹妹,輪不到別人來管教?!?br>
殷承恪墨眸一瞇,籠上陰鷙。
“太子慎言!律法并未規(guī)定,身為公主便能插手刑獄之事!”
“律法亦沒有哪一條規(guī)定,女子不得參與朝堂議事,斷案處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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