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寶,你又調(diào)皮了!”孟桑榆一邊作畫一邊看得津津有味,差點沒被阿寶炸毛的小模樣萌死。
撲棱山茶花的周武帝僵硬了,幾乎不敢相信剛才那個幼稚可笑的人是自己。難道狗做久了,思維和舉止也會同化?
孟桑榆放下畫筆,笑嘻嘻的將阿寶抱到書桌上,指著一塊白絹問道,“阿寶看看,像不像你?”
白絹上的小狗身著一襲虎皮小襖,耳邊插著一朵山茶,正支楞起前爪抓撓,表情很是苦惱。雖然只是寥寥幾筆,小狗聰明伶俐的形象已躍然紙上,栩栩如生。
這阿寶長得也不怎么樣,比不得西施犬和京巴,怎么德妃就那般喜歡?周武帝酸澀的暗忖。
見阿寶低著頭,正在細(xì)細(xì)端詳自己的肖像,孟桑榆勾唇一笑,拿起狼嚎將阿寶的名諱和年齡落于絹上,然后捏住阿寶的小爪子,沾了些印泥,在落款處蓋了朵梅花。
“來,阿寶也簽個名。以后我還幫阿寶畫像,將阿寶的成長經(jīng)歷都記錄下來,留待日后回味。”將印泥擦凈,孟桑榆抱起小團(tuán)子,語氣里滿是寵溺和期待。
你這是拿阿寶當(dāng)做自己的孩子了嗎?因為朕無法給你子嗣?周武帝忽然之間有些明悟,胸口的窒悶感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qiáng)烈。
自畫像那天以后,阿寶更加乖巧更加安靜了,無論德妃怎么折騰他都聽之任之,也不再四處亂跑,只因他知道,德妃是因為自己被禁足,若是他出現(xiàn)在碧霄宮以外的地方,一定會成為有心人攻訐德妃的借口。
硬生生壓下心中的焦躁,周武帝耐心思量著既能出宮又不連累德妃的萬全之策。不知不覺間,他已經(jīng)生出了保護(hù)德妃的意識。
沈太師和良妃正如孟桑榆預(yù)言的那樣,踏上了權(quán)臣和寵妃的不歸路。他們在前朝和后宮大肆攬權(quán),一點點觸及周武帝的底線,一次次消磨周武帝的情感。原本只是一粒懷疑的種子,短短半月已長成了參天大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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