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微不知道卞睿安這話值得相信幾分,她托著下巴點了點頭:“我們出去蕩秋千吧!”
“這么冷的天兒,出去蕩秋千?”
“你不想去,我就自己去?!闭f著,時微已經(jīng)把手指擦干凈,站了起來。
卞睿安呆坐一陣,也放下漫畫書,跟了出去。
時微坐在秋千上小打小鬧地前后晃動,看到卞睿安出來,就笑著對他招手:“過來幫我推一下!”
時微從小就喜歡蕩秋千,卞睿安幫她推了快十年,已經(jīng)是個熟練工。
這位熟練工沒有拒絕時微的理由。他默然走到秋千一側,稍一用力,就把秋千蕩了起來。
夜風把時微的碎發(fā)吹亂,她在月光之下露出笑臉。卞睿安把她推遠,她隨著慣性蕩回來,卞睿安再次把她推遠,她再次隨著慣性蕩回來。
卞睿安陡然意識到,他和時微之間也存在著這樣一種慣性。既然是慣性,就不需要理由和解釋。無論時微飛得再高再遠,總會原模原樣回到他身邊。
就在這一念之間,卞睿安把籠在心頭的愁云驅(qū)散了。
秋千規(guī)律擺動著,他繞到前方,靈活一躍,坐到了另一側。時微轉(zhuǎn)頭看他,星輝破碎落在眼底,她笑盈盈地問:“你剛才有心事?”
“現(xiàn)在沒事了?!北孱0惨哺恍?,同時左腿蹬地,將秋千蕩得好高,時微伸直了雙腿,張開雙臂小聲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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