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房里裝監(jiān)控了?”時微用手背蹭蹭眼睛,睫毛居然濕漉漉的。
卞睿安低聲笑:“按白人那個曬法,你不脫皮才怪?!?br>
海浪追逐著海風,再一次沖到岸上。時微蹲下身,把手指放到海水里。浪潮從她指關(guān)節(jié)處流過,形成細小的波紋。
她抬起頭,望著遠方海面上的斑駁光影:“你怎么這么了解我?”
“不應該嗎?”卞睿安反問。
時微的手指在海水里劃呀劃呀,她認真搖頭:“不知道?!?br>
“不知道?你——”
“卞睿安,”時微出聲打斷他,“我想回家了?!?br>
盼星星盼月亮,總算迎來返程的日子。
彭惜母女告別小姨一家,各搭各的飛機,各回各的家。時微坐在窗邊,看著飛機外面層層疊疊的蓬松白云,太陽光從云層的間隙穿過,給云朵覆上一層金色薄紗。
她歸心似箭,她雀躍非常,一切的一切在她眼中都如夢似幻!好看極了!
飛機在傍晚七點二十落地臨海。時微拖著箱子快步走出,一眼就在人群中找到了等她的人。
卞睿安剪短了頭發(fā),只穿一件不厚不薄的白色衛(wèi)衣,外套就隨意掛在胳膊上。時微隔著人海望他,好像天然知道對方會轉(zhuǎn)過頭來與她對視,所以底氣十足地,只是站著。
她在心里倒數(shù):三、二、一。數(shù)到第三聲,卞睿安的視線果然就落到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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