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鄭悅城所料,田瑋果然在化學(xué)課歸來了,收到我們?nèi)€灼灼的目光。
他遲疑地站在門口處,不太敢進來。
我扯起一個自認為和藹的微笑,“快來啊,我們一起討論化學(xué)卷子。”
紀(jì)熙恩點頭,手中的卷子被揉得嘩嘩作響。
鄭悅城笑得半死不活,瘋狂用眼神向他示意不要進來。
田瑋看一眼講臺,孟巫師剛剛出去打印試卷答案了,上面空無一人。
他長吁一口氣,走到位置上。
“說!”我暴露兇相:“你最近為什么總是曠課?”
“沒什么,”田瑋語氣淡淡,毫無悔改之意:“最近在忙...”
“...”
“你忙什么呢?”
“就是...在忙...”
我終于能體會到宋嶼的一半心情了,“你知不知道,我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任務(wù)是學(xué)習(xí),高考反映的是你平時參加的無數(shù)個小考的成績...”
鄭悅城聽得一愣一愣的,忽然拍手道:“漫姐,我感覺你被洪女士腌入味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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