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田瑋默默點頭,紀熙恩眸色深深,滿臉認同。
我悲痛欲絕,拿試卷遮住臉,怪罪到宋嶼身上。
都怪他平時拿《勸學》給我洗腦...
不能啊,宋嶼每次勸我學習的時候,我向來都是左耳進右耳出的。
轉過身,我再次看向宋嶼。他自從得知我的成績后,就一直沉著臉,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整整一個上午,他都沒有同我說話。
連我的作業(yè)也不檢查了。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盯著我的數(shù)學試卷盯了足足有五個小時零7分鐘了。
“我們不是做過這道題嗎?你當時還作對了。”他聲音低落,想不明白自己哪里教的不好。
我瞄了一眼他指的題,完全沒印象啊。
“還有這道,你當時做錯了,但是我只講了一遍你就會了?!?br>
“哦!好像是哎,”我記得當時給他講那道題的時候,因為分心看他的喉結,差點沒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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