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漏的這一部分,叫追求完整的汪仁,極不痛快!
如今他還沒能收集齊全燕淮的事,燕淮倒好。竟已經(jīng)開始著手調(diào)查他的事了。
而他喜歡上笠澤的石頭,不過就是近幾日的事。
汪仁看著眼前的少年,不由在不悅中又多了分刮目相看。
“近日我手底下正巧有人從笠澤回來,倒帶了幾塊罕見的奇石,不知印公可有興趣?”身著紫衣的少年悠悠道。
汪仁眼仁一縮。
他若不聽也就罷了,可偏生又已經(jīng)聽到了。于他這樣的人而言,有些事不知無礙,既知道了,就要知道個(gè)透徹。燕淮說了奇石,他卻沒能親眼見上一見。怎能甘心?
但燕淮可還是頭一回同他打交道,只初見,便像是摸到了他的死穴。
汪仁很頭疼,又念著燕淮口中的奇石,心癢難耐。
遲疑間。紫衣少年迎著夏日午后的清風(fēng),在臉上綻開一個(gè)看似天真無邪的笑容,近乎蠱惑般道:“每一塊,都已經(jīng)用笠澤的水洗過三十遍,既洗去了臟污,卻也不損它原本的味道。擱在屋子里,便總有股淡淡的水腥氣混雜著水草的清香縈繞在鼻間?!痹挳?。他又自嘲了句,“這么寶貝的東西給了我這樣的粗人,倒是真可惜了,左瞧又瞧,都只是幾塊石頭罷了。”
汪仁聽著擱在桌上的手,都情不自禁地曲了起來。
心中腹誹不已:十幾歲的小毛頭。自然是不懂欣賞這些,留著給他,可不是白瞎了!
他輕咳兩聲,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道:“世子手底下的人,可是國公爺留下的?如今用著可還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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