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下意識放輕腳步走近，彷佛怕驚擾這難得的安寧。
是降谷。沒錯。
他靜靜站在他面前，看著那張熟悉的側(cè)臉，呼x1規(guī)律、神情放松。但即便在睡夢中，那雙劍眉仍微微皺著，像是習(xí)慣了警戒。
赤井秀一蹲下些，細(xì)看他眼下的暗影，皺了眉。
這家伙，幾天沒好好睡了？
他低聲嘆了口氣，從行李箱里拉出自己的外套，小心地披到他肩上。怕動作太大驚醒對方，動作出奇地溫柔。
赤井秀一的指尖不經(jīng)意擦過他的後頸，降谷零在睡夢中無意識地往外套里縮了縮，像只找到熱源的貓。
他在旁邊坐下，雙手交握，目光靜靜停留在對方臉上。
人群熙熙攘攘，腳步與廣播聲此起彼落，但他一動不動，只是坐著守著。沒有催促，也沒有打擾。
他知道，這場等待，是降谷零用盡力氣想給他的驚喜。而他能給的回應(yīng)，就是守在他身邊——直到他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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