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聞序一笑,“又不是小孩子,誰還會吃激將法啊。”
瞿清許垂下眼簾。青年的臉包在黑色口罩里,襯得臉格外的小,露在外頭的肌膚釉一般白得透光。
“一切小心?!彼p輕重復道。
掛著“總巡辦公室”牌子的屋外,聞序獨自停在門口,剛要敲門,忽然眉頭一皺。
許是遲遲沒聽到敲門聲,微型耳機里瞿清許的聲音裹挾著電流傳出:
“怎么了?”
聞序極輕地噓了一聲。
耳機里的人頓時不說話了。很快,門內傳來一個陌生的說話聲。
“陸總巡?!?br>
這聲音頗為洋洋得意,“你都聽見了吧?陳主任的夫人眼淚都要流成河了,話里話外都在替人家老公喊冤呢。怎么當年的改革派一個兩個都情關難過,連找女人這種事都要約好了一起去?”
“老領導這是什么話。要問您也該問陳泳和譚崢本人,他們違反軍紀是他們的事,這臟水怎么也潑不到改革派頭上,您未免太牽強附會了?!?br>
陸霜寒的聲音很快接道。唯一不同的是,這次陸霜寒聽起來遠沒有玉鸞山莊第一次見面時那般從容自信,反而有種豺狼被侵占領地的戒備感,用詞更直白刻薄。
“我看不見得吧。”陸霜寒口中的老領導哼笑,“我聽說,最高檢當初接到舉報,要調查譚崢,后面不知怎的居然把某個陳年舊案牽扯了出來,這個節(jié)骨眼上,兩個涉事人被定了罪,高高拿起、輕輕放下,到底是懲罰還是保護,可不好說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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