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陳年舊案?”
“霜寒,還打算和我兜圈子?”那人一陣放肆的大笑,“陳泳來武裝部之前就在巡視組工作,姓譚的更不必多說,當(dāng)年他是要申請保護的關(guān)鍵證人,是你夢寐以求的一把刀。最高檢要他們落馬,你難道能坐得?。俊?br>
陸霜寒的聲音愈發(fā)的陰冷:
“五·三一和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當(dāng)年的一切都塵埃落定,這案子也不會有重審的可能。您是老糊涂了,無端牽扯出這些不著邊際的話?!?br>
那人笑意不減:“六年前,在控槍案這件事上你我多有分歧,你自己心里清楚。那時你執(zhí)意要往前走,覆水難收這四個字,我早就警告過你。現(xiàn)在這案子重審不重審已經(jīng)由不得你了……陸霜寒,我們可以走著瞧,我很期待你力挽狂瀾的手段?!?br>
短暫的沉默,過了幾秒,門突然被拉開。
聞序一低頭,看到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者站在他面前,軍裝上還別著中將軍銜的肩章。
看見聞序站在門口,老者先是有點訝異,認(rèn)出聞序穿的檢察官制服后微微一笑,并沒對聞序說什么,反而微微抬頭,揚聲道:
“看看,這不就來了么,霜寒?!?br>
說罷,老者揚長而去。
聞序抬起頭。辦公室內(nèi)寬大的落地窗前,陸霜寒逆光而立,背對著窗外首都一整片繁華的高樓大廈,陰影中的那張臉微微一動,瞇起眼睛。
頓了頓,那張冷若冰霜的臉上卻怒極反笑似的,唇角緩緩揚起。
“聞檢察,有失遠(yuǎn)迎。”陸霜寒幽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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