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抬眼。
高大的身影完全籠罩下來,在黯淡星光垂下陰影。
將她困在座椅與車門之間逼仄的空間里。
他的手指捻起晏玥側臉上的酒液,湊到鼻尖嗅了嗅,眼神玩味而危險。
“呵......Krug?Grande?Cuvee,我爸酒窖里最便宜的一支,砸了也就砸了。”
滾燙的胸膛完全貼覆上她的背脊,他將她兩只手腕輕易鉗住,翻轉過來死死按在身下。
而那雙狐貍眼里的欲望早已燎原,灼灼逼人?!安贿^,玥玥...”
他壓得更低,唇幾乎擦過她的耳廓,聲音帶著刻意的狎昵,
“這瓶krug...可是你主動請我喝的。”他刻意加重了‘主動’二字,舌尖舔過她耳垂的細小絨毛,
“請人喝酒,哪有只開瓶不干杯的道理,嗯?禮數呢?”
她被迫仰著頭,眼神空洞地越過他,望向虛假的星空,聲音異常平靜:
“開個香檳慶祝你沉大少...強奸未遂差點被閹唄,不挺有禮數的?”
目光甚至沒有聚焦在他身體的新傷上,只有一片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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