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聿珩被她惡毒的嘲諷噎得呼吸一滯,差點氣吐血。
暴怒瞬間沖垮了那點虛假的狎玩情調(diào)。
他猛地掐住她的臉頰,力道大得指節(jié)泛白,迫使她張開嘴?!皯c祝?”
聲音嘶啞,帶著被徹底刺傷的恨意,
“開香檳慶祝什么,慶祝你準頭爛成一坨,最后還不是被我摁在身下為所欲為?!”
施力讓她無法合攏齒關的同時,另一只手則是粗暴地將她的臉按向自己濕漉漉、混合著酒香血腥的胸肌上——正流淌著許多氣泡與濁液。
他的眼底瘋狂更盛,幾乎要噴出火來:“行啊,你請我喝了瓶酒,禮尚往來...”
“現(xiàn)在就讓你敬酒,你剛才不是說要請我喝嗎?換我來招待招待你?!?br>
猛地撈起她的手臂,強硬地搭在自己的頸側(cè)上,命令道:
“舔。一滴都不許剩。你不是最討厭浪費嗎,那就從這兒開始...一滴都不能浪費。”
話音剛落,腰腹同時發(fā)力,向前兇狠一頂!
那根蟄伏后再次怒漲的肉莖,蠻橫地碾進她被迫敞開的腿心深處!
每一次腰胯的碾磨,都帶起粘膩的水聲和肌膚摩擦的細響,把那處飽受蹂躪的軟肉擠壓得變形,帶來一陣陣酸麻與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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