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聞言連忙去找了幾個傭人執(zhí)行。
紀宗州臉色大變,驚恐道:“爸!”
“我不是孩童了,您對我動用家法,讓我今后怎么在小輩們面前抬起臉?”
紀老爺子無動于衷,手搭在拐杖那,目光冷沉。
“爸!”紀宗州嗓子都吼破了,也沒有換到幾分同情。
鐘棲月循著管家的方向看過去,她來紀家十二年了,從沒聽說過什么家法。
沒一會,管家和傭人取來了幾乎有嬰兒手臂般粗的皮鞭。
紀老爺子走到那托盤處,取過皮鞭吩咐:“趴下!”
紀宗州白著臉,再次求饒:“爸!”
“至少,至少讓在場的其他人都出去行嗎?”
紀老爺子半分不退讓:“現(xiàn)在你知道要臉了?你做下這種齷齪事的時候,有想過我紀家的顏面?”
“趴下!不要讓我吩咐第三遍!”
紀老爺子平時對待孫子孫女,都盡顯慈愛可親,但作為一家之主的威嚴仍是不容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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