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宗州頂著屈辱,拖著本就被打得渾身發(fā)疼的身軀,不情不愿趴倒在地。
皮鞭用力揚起,揮打在紀宗州的身體上,悶哼一聲。
望著眼前殘酷的畫面,鐘棲月忍不住在想,紀宗州作為紀老爺子的親生兒子都有這樣的懲罰,那鐘蕊呢?
那身為鐘蕊女兒的她呢?
從事發(fā)到現(xiàn)在,鐘蕊就仿佛局外人似的,并沒有被紀老爺子殃及。
可鐘棲月都感覺得出來,或許,等待鐘蕊的,還是最嚴重的懲罰。
紀老爺子揮了幾鞭,紀宗州已經疼到渾身冒汗,爬也爬不起來,紀冽危輕描淡寫地瞥了一眼,起身撣了撣襯衣,往樓上的方向去了。
這件事起因就是紀冽危的揭發(fā),而他全程都不動聲色,這番冷靜的模樣,才更讓人覺得可怕。
經過鐘棲月身旁時,她感覺紀冽危腳步停了一頓。
她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下一秒,在紀宗州的慘叫聲中,她隱約聽到了紀冽危的聲音,“上樓。”
丟下這兩個字,他云淡風輕地朝樓上走去。
鐘棲月心猛地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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