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瑯只是察言觀色,都知道他故意要和若滄獨處。
自己團的成員,她肯定放心周帆的人品,但是她不放心若滄。
主舞這個位置對任何舞者來說,都是一種象征,萬一周帆一時沖動惹怒或者傷到了若滄,她才是罪大惡極。
于是琳瑯不打算走了,哪怕每天跟醫(yī)生約好了檢查腿部恢復狀況,她仍是坐在原位,說:“那我再等等,看看你們練舞吧?!?br>
“琳瑯大師,您先去醫(yī)院吧?!比魷嫘Φ脧娜?,“我剛好能跟周帆學習一下。沒事。”
若滄說沒事,能夠給任何人可靠的感覺。
琳瑯關(guān)心他,也關(guān)心自己的傷,能早一天解決腿傷問題,她才能重新站回舞臺。
最終,她對若滄的放心,壓過了所有擔心。
琳瑯叮囑道:“有事給我打電話。”
便在助理的攙扶下,離開了舞蹈室。
兩個剛見面就斗過一場的男人面面相覷。
若滄看著周帆的氣勢就覺得不妙,他之前只是一只膨脹魚鰭的斗魚,現(xiàn)在快變成斗牛了。
那種氣運和神情都毫不掩飾的憤怒,仍在他的眼睛里熊熊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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