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若滄輕輕把病床搖起來,讓于小天坐起來。
瘦瘦小小的孩子,窩在病床里,顯得更加柔弱無助。
小天不能說話,但他還能寫。
就算手術之后,喉嚨一片疼痛,也不妨礙他忍痛提起筆,努力寫道:師父,我不疼。
他看起來小臉煞白,眉頭微皺,寫出來的字,卻懂事得令若滄心里酸脹。
“不疼就好。”若滄摸了摸他柔軟的頭發(fā),“等你養(yǎng)好傷口,就能說話了?!?br>
對一個不能說話的孩子來說,“能說話”簡直是巨大的誘惑。
恢復期的于小天,一雙眼睛瘦得锃亮,每天睜開眼睛都在期待拆線、傷口恢復得那一天。
他有很多話想說。
即使若滄和歐執(zhí)名,都能耐心的等他寫在紙上,表達想法。
也無法阻止于小天希望出聲的急迫愿望。
在醫(yī)院里,他會在紙上寫:師父,我什么時候才能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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