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言亂語個不停:“你要切了我的器官拿去賣嗎?切腎的話能不能給我留一個,是嚴愷讓你報復我嗎?我們也沒有那么深刻的仇恨吧嗚啊啊嗚嗚……”
手術刀終于貼上了他的皮膚,冰的他一個激靈,“醫(yī)生”也開口了:“都說了我最討厭從你嘴里聽見別的男人的名字了,寶寶,怎么這么不長記性?”
謝清愣了半天,終于從男人輪廓中辨識出了什么:“連憶心?”
連憶心摘下口罩,露出那張在娛樂圈紅透半邊天的臉,天真和邪惡同時在他臉上出現(xiàn),他控制著刀背不停在謝清身上游走:“那天說好了我等你,你卻一個人不見了蹤影,寶寶你說,我要怎么懲罰你?”
他稍微用了點力,刀背陷入肌膚:“是劃爛這顆狼心?還是捅穿這顆狗肺?”
謝清嚇得再次哭起來:“別這樣親愛的,我們不是相愛的嗎?難道你不愛我?”
“我就是太愛你了,才給了你過多的自由啊,寶寶。我最愛的,就是你現(xiàn)在這副哭斷氣的樣子,愛的恨不能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呢。”
連憶心脫去了手套,撫摸上謝清精致的鎖骨,像在撫摸一件藝術品:“告訴我,這個吻痕是誰留下的?”
“是不是這個男人?”他拿起來一個平板,上面顯示正在視頻通話中,他逼謝清看向畫面。
那是在一棟毛坯樓里,到處都是裝修垃圾,墻根坐著一個男人,被用麻繩捆住上半身,和連憶心通電話的人拿著鏡頭靠近,扳起男人的下巴,讓謝清看清他的臉。
是嚴愷。
謝清表情有點復雜,嚴愷這個廢物,原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找來了什么祖宗,害得他現(xiàn)在被迫躺在手術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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